叶栖棠不怕。
现在玩得就是攻心。
大不了就是被江颂年弄死。
不过像他这么自私的人又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,拿江家的一切开玩笑。
“你不会。”叶栖棠冷笑,“你莽撞了好几次,还没吃够苦头?你现在不会杀我的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,让江颂年哑口无言。
还真就被她说中了。
他现在一再退让,甚至不介意叶栖棠跟谭时御的关系,只要不离婚,其他的他都能忍。
“棠棠,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这些,有些……”
“你是想说安德烈先生跟江氏的合作?”
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。
“安德烈先生最看重的就是豪门中的夫妻关系。一个丈夫如果连对妻子都做不到忠贞,又能怎么要求他对合作伙伴的忠诚?”
“棠棠,你也知道我跟安德烈合作了那么久,我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?这几年我们互利互惠,赚了不少钱。安德烈那边……”
“江颂年,你还不明白吗?”
江颂年一愣。
“现在主动权,在我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