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!
就算是以后打断她的腿,弄瞎她,弄哑她,他都要把叶栖棠留在身边。
他病了。
病得很严重。
得了一种没有叶栖棠就活不下去的病。
所以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,他一定要把她囚在自己身边。
几秒的沉吟后,江颂年到底还是答应了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不过你得先弄我出去。”
叶栖棠的检查没什么问题,医生会诊之后把手术的时间定在了后天。
谭时御怕节外生枝甚至连几个亿的项目都推迟了。
“棠棠,你尝一口这个燕窝。是我特意让人从粤都带回来的。”
叶栖棠这些年不是没吃过好的,但是被谭时御这么亲自喂,到底不自在。
“你放着,我自己来。”
“不要跟我这么客气,你忘了以前咱们怎么相处的?咱们俩刚交往时,你连吃个虾都得我给你剥好。”提起从前的事情,谭时御沉浸其中不可自拔。
而这些,叶栖棠早就忘了。
“是吗?我记得我好像不怎么吃虾的。”她唱起反调,没什么胃口。
粉嫩的嘴巴微微一撇,似是埋怨,又像是在撒娇。
回过神,又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他,“你刚回公司没多久,现在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,不怕再被你们谭家其他人瓜分了你手里的权利?”
谭时御这个人绅士有礼,幽默风趣,背地里却是杀人不见血。
尤其是在商海厮杀这么多年,早就成了个老油条。
谭时御闻言,心头一喜,“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。”
叶栖棠淡淡一笑,没说话。
赶巧,门外传来了木木的声音。
小家伙手里提着刚买的草莓蛋糕走进去,卲濯池一身矜贵的黑色西装跟在身后,乍一看就想是刚从时装周秀场上下来的模特。
“姨姨!”木木放下蛋糕,爬到了叶栖棠的腿上。
“木木。你怎么来了?”叶栖棠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。
木木蹭着她的下巴,活像一只小狗。
站在远处的卲濯池甚至邪恶地想,这小子要是再大个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