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出现的人直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。
听到安浅的声音,叶栖棠嘴边细不可查的笑容瞬间消失。
安浅趔趄地朝卲濯池跟前飞奔过去,“阿池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别让我回帝都好不好?最近我爸妈一直缠着跟我要钱,我实在不想应付他们了!”
看着安浅可怜兮兮的样子,卲濯池有些不耐烦。
“之前三千万还不够挥霍?”
安浅声泪俱下,“我劝过他们不要乱投资,可他们不信。现在……”
说话间,安浅瞄了一眼叶栖棠,哭得更凶了。
“有什么话起来再说。”卲濯池声音冷沉,透着威严。
安浅哭得梨花带雨,扭扭捏捏从地上站起来。
叶栖棠低头一笑,人家夫妻有家务事要谈,她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。
“邵先生,我先走了。”
“栖栖,先别走。木木醒了看不到你,会闹。”
“亲妈在这里,多我一个阿姨算什么事儿。走了。”叶栖棠笑了笑,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卲濯池见她要走,立刻去追。
“阿池,我头好晕。”话音刚落,安浅直接昏了过去。
叶栖棠离开别墅,一个人沿着路边走着。
只要走到大路上就能打车回去了。
不知道走了多远,身后传来了鸣笛声。
叶栖棠脚步一顿,车子在她身边停了下来,“生气了?”
“……不至于。”叶栖棠深呼吸,觉得卲濯池跟江颂年还有谭时御没有任何的区别,“卲濯池,你现在算什么意思?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?还是你非得让我做你的情妇不可?”
她是成年女人,又结过婚,怎么会不明白卲濯池对她什么意思。
看着她动怒,卲濯池薄唇一抿。
不等叶栖棠开口,直接把人拉到了车里,“她跟我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“不是那种关系,那是什么关系?”叶栖棠冷笑,突然意识到自己干嘛要跟卲濯池介意这些事情。
跟她有什么关系啊。
“我跟她没领证,不是合法的夫妻。木木也不是她的孩子。”
“那你前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