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安浅舌头打结,哪里敢说她安排在卲濯池身边的眼线告诉她,卲濯池又跟叶栖棠搅合在一起。
“是木木太想你了。”安浅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。
木木坐在卲濯池的腿上,一本正经地说,“我是想爸爸。但我知道爸爸忙,我不可以给爸爸添麻烦的。”
小家伙年纪不大,主意却很多。
安浅气得牙根痒痒,但当着卲濯池的面不好发作。
“我以为木木太想你了,所以才擅作主张带他来找你的。”
“那栖栖呢?”卲濯池挑眉,黑沉沉的双眸里是不容外人揣测的深邃。
安浅脚下一软,直接摔坐在地上,“我是无意碰到棠棠的。那天带木木来医院检查,凑巧看到她。我不知道她在海市啊。那天在餐厅也是,都是巧合……我也没有想去打扰她跟别人约会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,卲濯池彻底冷了脸。
“看来你还是太闲了。”抱着孩子起身,同时宋城也走了进来,从他怀里接走了木木。
病房里就剩下他跟安浅两人。
“阿池……”
“你在邵家多久了?”
安浅喉咙似是被堵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说话!”
上位者的强势,让安浅不得不开口。
“两年。”
“看来是呆久了。”
“阿池……不,邵先生,我知道错了!我不该随便揣测你的意思,更不该带着木木来找你!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我不该、我不该去招惹棠棠……”安浅低下头,不敢去多看卲濯池一眼。
卲濯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知道怎么做了?”
“知道,我现在就带着木木回帝都!”
“你又错了。”男人轻曼笑着,提醒她。
安浅舌尖一麻,直接握紧了双手,“是小少爷……”
“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在木木面前自称‘妈妈’,我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一字一句,完全不是玩笑话。
安浅很清楚卲濯池的为人,他是真的做得出来的。
卲濯池撂下话,离开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