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心的沟壑更深了。
“木木很可爱,跟我小时候一样,怕打针。是不是很难带?”面对卲濯池,她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话题。
“不清楚,一直都是安浅在带。”卲濯池语气平淡,没有丝毫的情绪。
“你们感情不好吗?”叶栖棠揣测,又觉得自己这种阴暗爬行的心理要不得。
“一般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不说说你跟谭时御的事情?”男人语调突然拔高了几度。
同时高大的躯体似乎也朝自己靠了过来。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叶栖棠抬手,冰凉的手掌直接抻在了男人滚烫的胸口上。
灼热,惊得她想收手,却又不敢。
莫名想起那天的吻,叶栖棠冷汗都出来了。
“你跟江颂年离婚没?”
“没……”叶栖棠有些心虚。
“没离婚就跟谭时御搞在一起,你这算什么?”男人靠得越来越近,让叶栖棠很不舒服。
想起刚刚在餐厅里安浅对他的那股腻歪劲儿,再与自己一比。
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夫妻,她算什么?
她什么都不算,更不能再犯六年前的错。
“卲濯池,那你呢?”叶栖棠倒吸一口凉气,反问他。
本以为卲濯池会心虚,然后松开她,没想到他反而靠得更近。
“强取豪夺,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