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憋着一口气,“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事情,总之等我离了婚,一切尘埃落定,我跟你之间也不需要再有半点往来!”
她说的义正言辞,殊不知在卲濯池眼里,她浑身都颤抖得厉害。
“好,我不管你……”卲濯池松了手,笑声中满是嘲讽。
叶栖棠咬紧了下唇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直到门被重重关上,叶栖棠身子一软这才瘫在了地上。
之后几天,叶栖棠就躺在家里休息,莫纾来看了她几次,见她状态不好很是担心。
同时也跟她说了几个消息。
“顾希彤跟江颂年已经被正式起诉了。谭家那边这一次搞得兴师动众的,不过也没办法,自从谭时御成为植物人之后,谭家内部乱的很。”
“如今谭时御苏醒,大有一种‘老子要夺回失去一切’的既视感。”
“棠棠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?”
叶栖棠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,“我要起诉跟江颂年离婚,他现在进去了,我这边胜算应该更大吧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但江家那边出了精神鉴定,说江颂年有心理疾病,没准……”
这一招在规避犯罪上,屡见不鲜。
叶栖棠骤然起身,“那我跟他还能离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