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棠棠,我知道是时御对不起你,是我们谭家对不起你。但这次只有你能救时御了!”
听到谭母哭得声嘶力竭,叶栖棠心里五味杂陈。
她是真的不想再跟谭家扯上一丁点的关系。
“您放手,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。”
“这是我们谭家的医院,谁敢把我怎么样!”
资本家果然都是一个德行。
叶栖棠都快被气笑了。
“好,那您就别放手,就这么一直抱着我的腿。您不嫌丢人,我怕什么!”
谭母一惊,没想到叶栖棠现在变得这么冷血。
“棠棠,你好歹也跟时御谈了三年,怎么……”
“我那三年都喂了狗,有什么好提的。再说了,谭时御老婆孩子热炕头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”
这话不提还好,一提,谭母就觉得丢人。
顾希彤就是个骚货,当年手段不光彩,硬是把顾希彤给娶进门。
结果安稳没几天,谭时御就跟她分房睡了。
顾希彤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,私下没少乱玩,谭家的脸都快被丢尽了。
去年,谭时御总算幡然醒悟要跟她离婚,结果那个女人居然怀孕。
她当时就怀疑那孩子是野种,还没把这事儿跟谭时御说,他就车祸成了植物人。
谭母回想起过去种种,不免心生懊悔。
如果当时进门的事叶栖棠该有多好啊。
“您可以松手了吧。”叶栖棠实在是不想继续跟谭母耗着。
如果知道这是谭家的医院,她压根就不会来。
“棠棠。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。不念情分,你跟我说,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!只要你能帮我叫醒时御!”
“叫醒谭时御?”叶栖棠听不懂她的意思。
“时屿车祸一年多,最近有些好转,医生说只要有些外部刺激,他就有苏醒的可能。”
闻言,叶栖棠似乎想起江颂年之前跟李锐打电话提过这件事。
但跟她有什么关系?
“这不是顾希彤应该做的吗?找我干什么?”
“你就别跟我提这个贱人了!我早把她从谭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