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妻子,你说她为什么不愿意?”
“呵……”卲濯池轻蔑一笑,彻底掐断了江颂年所有念头。
一旁的宋城心领神会,第一时间去拉江颂年。
总之,有这个碍眼的东西在,叶栖棠肯定会不高兴。
殊不知在宋城弄走江颂年时,这一幕已经被躲在暗处的人全部拍了下来。
“放开我,姓邵的,你凭什么让我走!”江颂年在走廊上大呼小叫,哪里还有半点江氏总裁的样子。
卲濯池闭眼敛息,强行压下杀人的冲动。
叶栖棠很快就被送了出来,人还没醒,小脸苍白得厉害。
卲濯池陪着她去病房。
看着叶栖棠躺在床上,单薄的身体,抱着的时候根本没多少斤。
“小叔……”昏睡中,叶栖棠喃喃叫着他。
“小叔,你别生气。栖栖不敢了。”
“小叔,我走!我躲得远远的,再也不……小叔,对不起!”
“不敢什么?”卲濯池坐在床边凝视着她,深不见底的漆眸里写满了复杂,“叶栖棠,你怎么敢的?!”
叶栖棠睁开眼睛时,小腹已经不怎么疼了。
空气里凝着消毒水的味道,四周仍是雾茫茫的,看不清楚。
不知道时间的叶栖棠勉强撑着床边起身,她好渴,想喝水。
右手胡乱在空气里抓着,想找个支撑。
结果一抓就抓到了什么人的……胸口?
冷不丁把手缩了回去,仿佛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
“醒了?”低沉且毫无情绪的声音。
叶栖棠眨了眨眼睛,表情很茫然,“嗯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渴。”她声音有些嘶哑。
“等着。”
于是就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,温水倒入玻璃杯的声音。
失明时间久了,就连水温都能听出来。
很神奇。
“小叔。”叶栖棠怯怯叫他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她记得很清楚,被江颂年欺负后,小腹突然疼了起来,昏迷之前是宋城扶着她离开房间的。
卲濯池怎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