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栖棠双眼空洞的“凝视”他,“你怎么样跟我有关系吗?”
江颂年立刻委屈起来,要不是因为她,他昨晚能被人打了吗?
“太太,您这话说的。江总受伤可都是因为您啊!”李秘书第一好员工。
叶栖棠装不懂,“怎么就因为我了?”
“好!我问你,昨晚你去酒吧干什么?你跟那个姓邵的到底什么关系?”
提起卲濯池,叶栖棠不禁一抿下唇。
“昨晚,我在家。”她矢口否认。
依照她对卲濯池的了解,他绝无可能落下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。
“你放屁,我昨晚看的一清二楚。”此时的江颂年委屈到痛心疾首。
想起昨晚叶栖棠坐在男人腿上的样子,靠得那么近。
哪怕是背对着他,他都能感觉到这两人早就有奸情。
听着江颂年的抗诉,叶栖棠沉默了许久,忽然一抬眸,整个人冷的不行。
“你说是,那就是吧。”
她不否认,转身就要走。
但下一秒,江颂年直接从床上栽了下来。
“叶栖棠,你给我站住!”
叶栖棠不理会,继续走。
身后,江颂年歇斯底里,“叶栖棠,你是不是要看我死了,你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