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。
等一行人到达警局时，叶栖棠浑身是血蜷缩在椅子上。
一旁的女警劝她喝点水，但她仿佛没有听进去。
江颂年一进门就看到这副模样的叶栖棠，纤薄的身体像一片摇摇欲坠的叶子。
光是看着，就让人无比心疼。
“棠棠！”他走过去，越走越快。
刚蹲在叶栖棠的面前，什么话都没说，就结结实实挨了叶栖棠一巴掌。
脸被打偏，而他说不出一句苛责的话。
不远处，顾希彤还在鬼哭狼嚎。
“颂年，帮我叫律师！我是冤枉的！”
面对顾希彤的求救，江颂年置若罔闻。
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叶栖棠，眼眶忽然就湿润了起来。
想起了三年前叶栖棠出车祸时，也是这个样子。
那时候他是真的怕叶栖棠就这么没了……
“棠棠。”江颂年声音哽咽，缓缓抬起手来，想看看她到底伤了哪里。
但还没碰到她，就被叶栖棠躲开了。
“别碰我……”叶栖棠声音凉薄，更是心死后的悲戚，“江颂年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我不想看到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