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在门缝,还没压上,就鬼叫起来。
“棠棠,疼!”
叶栖棠冷笑,“苦肉计,没用。”
江颂年是带着诚意来的,昨晚顾希彤劝过他,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,没什么说不开的。
况且叶栖棠失明,心里敏感一些正常。
今天一早,他就买了叶栖棠最喜欢的花过来负荆请罪。
“棠棠,开门。让我进去。”
叶栖棠打开门,身体挡在门外,“有什么话就在这边说。”
江颂年越发觉得她陌生,不近人情。
就连哄慰的语气也荡然无存,“叶栖棠,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。希彤现在需要人照顾,而且谭家那种情况,你是想送她去死吗?”
“你可真够博爱的啊,只要是谭时御的女人,你都要帮一把吗?”叶栖棠的话很难听。
而她,从前是谭时御的未婚妻。
江颂年受辱,更觉得她无理取闹。
“回去!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!”江颂年耐心有限,上去一把握住了叶栖棠的手,把她往外拽。
就在这时,突然出现一个男人,一个擒拿直接将江颂年摁在了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