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走去。
叶栖棠是残障人士,导台工作人员帮她挂号,缴费,安排检查。
急诊验血室那头,传来了顾希彤的娇颤声,“颂年,我好怕,我晕血。”
“颂年,我会不会变成瘸子啊?”
走廊另一头,叶栖棠右手腕肿成了萝卜,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攥着牵引绳。
“乐乐,妈妈是不是很没用啊?”
她苦笑着,眼睛有些疼。
乐乐蹭着她的腿,发出低低的呜咽声,像是在说,“妈妈不怕,有乐乐在”。
片子拍完,得等一个多小时。
静谧的走廊上,叶栖棠就坐在角落的长椅上。
不远处,江颂年为只有软组织挫伤的顾希彤办完了住院手续,准备回去时就看到一抹消瘦的影子坐在角落里。
此时晚上八点多,当值医生已经下了班。
江颂年朝她走过去,乐乐看到他,立刻“汪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还没回去?”江颂年问,眉宇轻蹙,有些不耐。
叶栖棠缓缓抬头,朝着他的方向看去,冷不丁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来,“怎么?陪完了顾希彤,终于想起我这个妻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