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的柔和。
温月瑶刚洗完澡，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，衬得那张脸愈发清艳。
她屈腿坐在床上，电脑搁在腿上，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，两只莹莹如玉的脚丫叠在一起，既随意又慵懒。
顾星澜喉结微动，看向温月瑶的目光躲闪开，后又想到，他是她的丈夫，有什么不能看的。
他视线刚回转，一个枕头朝他砸来。
“你不会以为我还会被砸第二次吧。”
顾星澜稳稳接住枕头，拿在手上，心里想着，刚好一个用来枕头，一个用来枕腰。
温月瑶再次重复道：“出去。”
顾星澜不为所动，“只今天一晚，奶奶看到我们和睦，心情好，身体自然康复得快。”
温月瑶嘴角一抽，看着有些耍无赖的顾星澜，又让她想起以前的他。
“为什么又是这种眼神？”
顾星澜眼色微沉，平静的声音下涌动着不为人知的暗流。
温月瑶抬眸，问：“什么？”
顾星澜张张嘴，不知该如何说出那种感觉，只能说：“没什么。”
他不喜欢温月瑶刚刚看他的眼神，像是在看他，却又不像，更像是在看以前的他。
可明明他就在眼前，为什么还要回想失忆前的他。
顾星澜将手中的两个枕头放到沙发上，进里间抱出一床空调被，躺在沙发上，闭眼，睡觉。
温月瑶抬手关掉房间的大灯，只留下床头的小灯，等她处理完事情，捏捏眉心，神情疲倦地睡去。
黑夜中，原本以为已经熟睡的顾星澜睁开眼，翻身侧躺，看向床边，久久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