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这到底是什么力量？
女人缓缓收回手指，那双纯黑嵌金的眸子转向了陈默。
冰冷，漠然，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。
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，一股寒意瞬间笼罩全身。
她……还是她吗？
女人注视着陈默，似乎在辨认，又似乎在思考。
片刻之后，她眼中的漠然似乎消退了一些，那纯黑的底色中，似乎重新浮现出一丝属于人类的挣扎和……痛苦？
她看着陈默胸口塌陷的伤势，看着他因为阴煞侵蚀而发黑的嘴唇，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。
她缓缓抬起另一只手，指尖闪烁着微弱的金色光芒，轻轻点在了陈默的眉心。
一股温暖、柔和，却又带着无尽生机的力量，瞬间涌入陈默体内！
他身上的阴煞之气仿似遇到了克星，迅速消退！断裂的胸骨传来一阵酥麻的暖意，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！内腑的震荡也被安抚下来，流失的生命力开始快速补充！
这是……古蛇之眼的力量？还是她自身的力量？
陈默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快速恢复，但意识却越来越沉重。
刚才的重创，加上精神上的巨大冲击，让他终于撑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