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每一处,最少的,也都要二十两银子,像吴渭那样大手笔的把整个丹璧别院包下来,一天便要二百两。
只可惜她却忘记了,彼时吴渭能在扬州站稳脚跟,生意经营的有模有样,赚了不少钱,本就是沾着许家的光,托了她的福。
许成瑜走了神,梁妙仪挽着她:“成瑜表姐,成瑜表姐?你在想什么?叫了你好几声,你也不理人呀。”
她回了神,笑着说没什么。
梁氏割肉似的花出去六百两,为的,不就是冯家兄妹?
还真是煞费苦心。
她拢了拢衣襟:“你怎么不去跟她们捶丸?”
冯妙仪一撇嘴:“我捶丸很差的。”
倒真是个实心眼儿的丫头。
许成瑜拍拍她手背:“成瑛以前也不擅捶丸,后来玩儿的多了,才玩儿的好起来,你总觉得自己玩儿的差,上了场只有丢脸的份儿,那岂不是一辈子都玩儿不好吗?”
冯妙仪灵动的一双眼眨巴了半天:“那表姐怎么不去玩儿?姨母说表姐什么都会,你教我,我就去跟她们玩儿。”
许成瑜便头疼起来。
她这两天老觉得,冯妙仪简直是乖顺下来的许成瑛,两个姑娘真是没差在哪儿。
成瑛喜欢粘着她,也很听她的,现在来了个冯妙仪,也这样。
住进许家才几天而已,往湛露找她,倒比去跟梁氏请安还勤快些。
恐怕梁氏心里要怄死了。
“都说了三婶是乱夸一通,哪有人什么都会的?”
冯妙仪噙着笑,眼中一亮:“表姐也不会捶丸?”
她的重点不是这个啊?
许成瑜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,正要说话呢,许成瑛从身后一路小跑着过来,一面跑着,一面叫五姐。
她回身去看,就见那小小的人儿一阵风似的冲过来,便无奈拧眉。
等人靠近了,她把手抽出来,按住了许成瑛:“怎么疯疯癫癫的,今儿可请了好多人,也不怕人家笑话你。”
许成瑛大口的喘气:“幼仪耍赖,我们可管不住她了,五姐你管不管?”
“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还来找我告状呢?”许成瑜替她整理着鬓边的发丝,“幼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