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分明欲言又止。
许成瑜心中不快,知道他什么意思,蹲身礼下去:“大哥的话我都记下了,没别的事,我要去看书了。”
许泰之无奈,笑出声来:“我一句话说错,就把你得罪了?这就要赶我走?给小公爷的络子,总不能不打了吧?”
许成瑜气的要捶他,他却大步迈开,长腿跨出了门去。
绿珠见她憋闷,一口气堵在胸口,忙端了茶上来:“大哥儿同姑娘玩笑,姑娘别气坏了身子,吃口茶,顺一顺吧。”
可大哥哪里像是玩笑。
他说那话时,极认真,后来才不过是装模作样扮玩笑。
她不说话,也不接茶杯,云珠抿唇:“姑娘方才怎么不跟大哥儿讲呢?三姑娘上回就那样撞上去,您是放着她在学里见了小公爷生出别的心思,丢了家里的人,这才防着她,何必叫大哥儿误会姑娘。”
许成瑜收回目光,重又落在了那葱绿的线团上:“如果上次你偶然撞见,真的就是偶遇呢?倘或三姐姐不是那样的心思,我平白跟大哥说这些,岂不是诬赖她?没有坐实的事,还是不要声张的好,没得给自己惹来一身骚。”
“可……”云珠急的搓手,“可大哥儿误会姑娘,万一转头同老爷说起,姑娘终究要替自己分辨的。”
爱说就说去吧,她自己知道就成了。
喜欢萧闵行?
她想都没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