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成瑜悬着的一颗心倏尔落回肚子里,又不免头疼。
知道他有钱,可她不知道他究竟多有钱。
孙寿的玉佩玉佩,若在她手上,她恨不得日日带在身上,时刻把玩,又或是珍贵极了,寻了上好的楠木锦盒,贴身收藏。
萧闵行倒好,随手丢在库房里,要拿出来给人看时,竟还要长亭辛苦去找。
实在是暴殄天物。
她抽动的眼角实在不适合叫萧闵行看见,故而低了头,扯着许成瑛不叫她说话,才又做礼:“那要多谢小公爷了。”
许容楚很是适时的插话进来,先请了萧闵行一回,声儿一顿,转而去叫许成瑶:“你不是备了那套琉璃盏,要给我们煮茶吗?”
许成瑜刚刚舒缓下来的脸色,登时难看极了。
她还真是见缝插针,一丁点儿的机会都不放过。
除了爱瓷,许成瑶最爱品茶,她一手煮茶的工夫极好,是她们姊妹都比不上的,就连李明芸这样有老太君悉心教导过的姑娘,也比不过许成瑶那一手好茶。
许成瑜拧眉去看许容楚。
她原以为二哥是不理会这些事情,梁氏母女的盘算他全然不知的,难道是她想错了?
许容楚显然察觉到她的目光,笑着望回去:“成瑜?”
她还没开口,江蕙呀的惊呼一声,挽着许成瑶的胳膊笑靥如花:“是你祖母赐你的那套,仁宗皇帝赏赐给你们许家的琉璃盏吗?”
许成瑶矜持的笑着,点头时候的表情却无比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