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了。
他是何等身份,要送东西回京城,不是送到国公府孝敬国公爷和长公主,就是要送进宫去讨太后和皇上高兴的,他萧闵行的东西,也有寻常山匪敢动?
且这扬州城……
扬州物阜民丰,从没有听说哪处山头有落草为寇的。
她敛容:“这多吓人,好端端的,竟闹出山匪来,要早知道城外闹了山匪,知府大人忙着剿匪,那丫头我便自己发落处置了。”
萧闵行连连摆手:“一个丫头,敢偷五姑娘贴身的东西,是该送交官府,叫她吃些苦头,至于剿匪的事,江知府也只是过问,到底还是要徐总兵带兵去清剿的。”
这些外面的事情,又是涉及官场,又是什么山贼草寇的,许泰之不想叫许成瑜听多了,便打了茬:“说了半天话,小公爷快入席吧,你不坐,他们也不敢动酒杯了。”
萧闵行知道他什么意思,只是不计较,三两步挪开,突然又顿住。
许成瑜正要错身往西边儿姑娘们的席面上回去呢,见他身形又顿住,自然不好先走,乖巧的又站定。
他回头看:“我得了一块儿上好的玉,倒不是什么稀罕物,但那玉质地温润,成色极好,上面雕的步步生莲,据说还是出自名家之手,等这两日五姑娘歇一歇神,我带来请五姑娘掌眼?”
他不知又从哪里寻得了好物件,说不是稀罕物,可他萧闵行手里的东西,哪有不稀罕的。
许成瑜早习惯了,浅笑着应声:“好。”
萧闵行唇角弧度越发大,拉了许泰之一把,往东侧席面上去。
许成瑶阴恻恻的靠过来:“成瑜,你故意支开我做什么?”
许成瑜脚下一顿,下意识想皱眉的。
但许成瑶就站在她面前,她不想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跟许成瑶闹得不愉快。
于是她吸口气,缓了缓:“我何时支开三姐姐?”
许成瑶眼儿一眯:“二哥哥不曾叫我去,你诓我去寻他做什么?”
她还真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啊。
许成瑜又不是个傻子。
今儿一大早,许成瑶就拉着许成瑛跑到了长房儿里,美其名曰怕她忙不过来,替她周全些。
后来到了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