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知道错了,求姑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,奴婢今后当差一定……”
可是她话都没有说完,许成瑜腾地站起身来,连看都没有再多看她一眼:“绿珠,去回大哥,让她带人拿了明玉送官去,有什么话,到公堂上去回大老爷吧。”
她说罢作势要走,身后却是砰砰的磕头声。
照这个磕法,非要头破血流见了红不可了。
她收住脚:“你这样磕头,是打算叫大老爷瞧见了,以为我们许家苛待奴仆,以为我许成瑜滥用私刑,心狠手辣?”
“不,奴婢不敢,姑娘您别把奴婢送官府,奴婢真的知道错了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她说着话,动作却一刻没有停。
许成瑜倏尔又笑了,朝着绿珠摆摆手,她跟云珠二人一左一右的钳制着明玉,不许她再磕,也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,正对上许成瑜没有感情的一双眼,和灼灼落下的目光。
明玉一颤,下意识挪开视线去。
许成瑜冷嗤:“你真知道错了吗?我看未必——明玉,我没有时间跟你耗着,也懒得跟你耗这个工夫,你敢在我母亲的药罐子上动手脚,就是要我母亲和我弟弟的命,我拿了你送官,天经地义,有冤屈,你到公堂上与大老爷说,大老爷自然明察秋毫——是了,你方才不就要一个明察秋毫吗?”
她缓缓弯腰下去,上了手,钳着明玉的下巴,又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:“你没做过的,怕什么上公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