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的?”
“调……调包?”明玉眼底分明闪过一丝慌乱,却硬撑着,小脸儿煞白,连连摇头,磕磕巴巴的问,“姑娘是说药罐给人调包过吗?不,这不可能的……这怎么可能呢?那药罐一直是奴婢收着,从不许人碰的,后厨当差的都知道,不可能……”
“你当然不许人碰,头前定下要设宴,那会儿后厨忙了一阵,成天乱糟糟的,新来的小丫头随手把药罐给挪了个地方,你都要劈头盖脸的一顿骂,还要上手打人,谁都拦不住你,闹的鸡犬不宁——”妙儿停止了腰杆,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人,张口又啐她,“我还当你有多忠心,原来是怕人看出你把药罐盖子调了包!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明玉抬头就骂,“你这小蹄子都要浪出花儿了,挣着要往主子们跟前蹦,翻了身跳到了五姑娘跟前来当差,就红口白牙一张嘴来诬陷我吗?我呸!黑了心肠的贱蹄子,你真是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那一巴掌,是绿珠结结实实甩在明玉脸上的。
她叫打懵了,却也一下子叫打醒了。
她在主子姑娘面前这样叫嚣,那就是忘本,就是欺主。
明玉双眼的神采登时消散,也不敢哭,更不敢喊疼,朝着许成瑜连磕几个头,额头立时见了红肿:“姑娘明察,姑娘恕罪,奴婢是听不得妙儿诬赖,一时急了,并不是有心冒犯姑娘的,姑娘您明察,姑娘您恕罪,奴婢没有干过那样的事情,您打死奴婢,奴婢也不敢呀姑娘,姑娘您明……”
“明察秋毫,那是官府大老爷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