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说不是她,余下的,又一个字不多说了。
许成瑜心里已经有了计较,冯妈妈听了这话又是一番的声嘶力竭,到最后,叫嚣不动了,又去跟许成瑜求饶请罪。
“话问到这份儿上,我心里大概有了定数,陈妈妈和冯妈妈,你们二位原更得脸,一个是二婶陪嫁的娘家表妹,一个是三婶乳娘的女儿,进了府来当差,也都是体面风光的,可无奈你们自己不惜福——”
她拖长了音,叫澜意,“你辛苦一趟,带她们两个去,各自给二位婶婶送回去吧。我是晚辈,二位婶婶安排进来的人,我不好发落出府去,今天的事情,说破天,也得是各打五十,没有谁该比谁罚的重,你告诉二婶和三婶一声,母亲身上不爽利,这件事全是我处置料理的,两位婶婶若有什么不满意的,只管叫了我到跟前去问话,却别再去惊扰母亲安胎,余下的,这样的奴才,咱们家实在是用不起,也不敢用,叫婶婶们看着发落了吧。”
冯妈妈还想要求饶的,澜意已经领了两三个丫头,几乎提着把她从地上拽起来,带出了这院儿去。
许成瑜盯着陈妈妈多看了一眼,才收回了目光,又看这满院子站着的人,不免头疼:“都说法不责众,你们全都参与了,我却不好将你们全部责罚,今次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记下了,若今后再犯同样的事,或是在别处犯了错,那就连带着这回的事情,一并责罚,赶出府去,永不录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