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一动不动的,尊口也不开,起先愣怔了下的,转念一下,恐怕是她年纪小,没经历过事儿,便叫三言两语糊弄住,方才过来时,也不过是装装样子摆架子,十四岁的孩子而已,能撑得住什么事儿?
她要真是个厉害的,也不至于带了大太太屋里一干丫头一并到厨房来,那不就是给她镇场子来的?
于是她心里那口气松下去,也就接上了陈妈妈的话:“正是呢,没得再叫姑娘跟着受苦劳累。”
她一面说,又张口就啐陈妈妈:“我原说不要这个时候贪那个嘴,等入夜没了差事,要多少酒吃不得,你偏说太太如今遇喜,一家子都是欢喜的,这府里上上下下透着高兴,咱们做奴才的,便吃上两杯酒,也是替主子们开心,又不会吃多了,哪里碍事,你瞧瞧,这不还是耽误了事儿的吗?还连累五姑娘到这污糟里搅和一趟,真是……”
“哦?你们是替我母亲高兴,才青天白日的拉了众人来吃酒?”
许成瑜眉眼弯弯的,瞧着却并不是个和善模样。
她两只手各搭在扶手上:“澜意,叫个人回母亲屋里去问澜翠一声,是谁给她递话送消息,说两位妈妈在后厨聚众吃酒赌钱,输了钱,上了头,借着酒劲儿撒疯,闹出了这样的污糟事,叫她说个名字出来,别叫我不清不楚的,再冤枉了二位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