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身边的侍卫们跟着我们的。”
许松山眉心一动:“你就没问问为什么派人跟着你们?”
她略想了想:“小秦掌柜手上那只双耳瓶,的确很少见,也难得,要不是四年前二哥从外头得了一只差不多的,又与我细细的讲过,我也是看不出个好坏来的。听说小公爷平素是最好收藏这些古玩珍宝的?大约是觉得我侃侃而谈,说的头头是道,才肯高看两眼吧,且孙掌柜那个人……”
提起姓孙的,许成瑜也头疼的很:“大哥说过,孙掌柜是个小心眼儿,不肯容忍的人,小公爷应该是知道,就防着他下黑手,完全是一番好意,才派了人跟着我,想暗中护送我跟七娘回家来,要不是孙掌柜真派了人下黑手,我们应该见不到小公爷府的侍卫。”
萧闵行是个做事儿随心的,万事都只凭他高兴或不高兴,从没有应该或不应该。
许松山深以为此事他办得很不应该,尽管他的好心,救了许成瑜,但传出去给人知道了,未必是什么好事。
不过只要不是他们家的孩子主动去招惹了萧闵行,那就也不妨事。
许松山松了口气,又反手拍她手背:“我知道了,这些事情我会处理,你就不要操心了,回去换身衣裳,好好吃个饭,再歇一歇,等天再亮一些,我带你到小公爷府上去谢他恩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