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想就膈应!”
这事儿换谁都膈应,可丹溪倒真可能不是故意的,也不像是被三房的人收买了,在她屋里打听消息的。
原本许成瑜脑子里有过很多念头,梁氏想分宗,自然要搅扰的家宅不宁,弄得大家都焦头烂额的,辖制不住她,她越发无法无天,等到祖母出手料理,说不得,她也就能心想事成。
既是如此,她这屋里,说不准还真有梁氏的眼线,今天的事情,好像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可转念想想,便又觉得不该是这样的。
她摆摆手,叫绿珠往一旁站下:“她要是人家的耳目眼线,能叫你这么轻易揪出来?你叫人去三房打听,人家就叫你知道,是丹溪去说的这些话,这是个眼线?这分明是人家推到咱们面前来,叫咱们拿了她撒气的。”
“姑娘?”
别说是绿珠,连丹溪自己都愣了好半天,才勉强回过神来,一抬手,拿手背抹了泪,呆呆的:“姑娘的意思是,不赶我走吗?”
“发落了你,才正称了人家心意,只是你也太傻了些,往后也该吃一堑长一智,出了湛露的门,这宅子里伺候的人那样多,别跟谁都去交心,咱们屋里的事,张口就跟人说,叫人家算计你一次,总不能再有第二次吧?”许成瑜无奈的摇头,又叫绿珠,“你带她出去吧,哭哭啼啼的,倒像我是个多严厉的主子,成日只管拘着你们,欺负你们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