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渊不松,嗓音带了些许温柔,“孩子有乳母照料,阿梨,这儿也有个大孩子,他更需要你!”
沈初梨握着门把儿,“我去叫魏绍,让他伺候你。”
霍渊长腿抵着门,“你让个大男人伺候我?魏绍笨手笨脚,他伺候,指不定我头上的伤会怎么恶化,或许我都活不过今晚!宝贝儿,若是我出了意外,孩子该叫谁爹?”
这说辞不过是男人的小把戏!
沈初梨知道的。
但她也知道,若堂堂摄政王顶着一脑门血出去,旁人知晓是她打的,定会惹来非议,影响孩子。
可房内只有一张床、一床被。
她想了想,低声道:“我去隔壁屋子!”
霍渊按住她的手,“陪我。”
沈初梨摇头,“霍渊,我说了暂时分开,死皮赖脸是没用的!”
霍渊见她坚持,眼神暗了暗。
他不想勉强她,何况这件事的确不能着急,然而放她一个人去外面他是不可能放心的。
于是道:“一起睡吧!我们又不是没睡过,你刚生完孩子我们盖着被子纯聊天,给小儿子取个名字如何?”
沈初梨觉得男人不要脸就是天赋。
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,外面突然传来温胭的惊叫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