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服了。
霍渊用帕子捂着头,看她活蹦乱跳的,忽然开口:“阿梨,我不后悔!”
沈初梨也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。
低头摆弄纱布:“霍渊,别指望我轻易原谅你!”
如果犯错脸皮厚就能被谅解,那谁厚的过她
霍渊嗯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“坐好。”
霍渊高大的身子往椅子一靠,行军打仗没少受伤,可就这点皮肉伤让他显得特别脆弱
沈初梨把药酒倒好,纱布放在他面前。
“往脑袋一缠就好了,你自己来。”
霍渊看了看,抬头注视她那张漂亮又冷漠的小脸,半晌才低哑开口:
“我也不会!阿梨,我流了这么多血,你一点也不心疼?”
沈初梨想笑。
不会?她可听说霍渊曾中一箭,自己给自己拔箭止血包扎一气呵成!
她不说什么,既然他不会那就她来。
她拿起药酒和纱布。
他的伤在额头上,沈初梨将他额前碎发撸起,扎成小揪,沾了药酒的棉布,重重往伤口上一摁!
“唔”
霍渊闷哼出声。
行军这些年什么伤没受过?这实在算不得什么,可他这次就像个矫情的小男人一样,一点没忍。
这种时候,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。
他只有和沈初梨那个的时候,才会情不自禁发出低低的闷哼,而沈初梨特别喜欢听他喘
他得借机会叫两声
沈初梨一点没给他留面儿,冷声警告:“霍渊,你要是再发情,我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!”
霍渊顺着说,“那我就睡地上。”
沈初梨没多说,毕竟他说得对,如果被人看见虐待当朝摄政王,对她儿子不好。
她给他包扎好,又道:“三个时辰换一次药,记得。”
她擦干净手,准备出去。
霍渊捉住她的手腕,“不要走!”
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,“乖乖,你留下来,好不好?”
沈初梨皱眉。
她拍了下他的手,“松开,我去看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