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待会儿夫君给你买。”
霍渊知道,沈初梨现在不想见他,喂完粥他该走了,可他却舍不得!
他想死皮赖脸留在这过夜
他也不管了,松开手就脱衣裳,一米九几的大高个,往小床上一躺,大半个腿都伸在外面。
然后把她抱在怀里,用身体暖她,用薄唇蹭她。
沈初梨气坏了,挣扎的厉害一双手乱抓乱摸,摸到案几上一个硬硬的东西,是宝宝的乳瓶。
沈初梨想也不想,举着就朝霍渊脑袋上一砸!
乳瓶是银制的,挺重,但霍渊完全可以躲开,他没躲,甚至还往上迎
顿时,额角被撞破个口子。
鲜血淋漓
霍渊没管头上的伤,他只是圈着沈初梨,目光灼灼。
沈初梨被血吓了一跳。
赶忙起身,拿起帕子帮他止血,“你怎么不躲?”
霍渊没出声。
沈初梨看着伤挺严重,“这里就是医馆,你去外面包扎一下!”
“不用,你帮我就行。”
沈初梨:“我不会包扎!”
说完,她就心虚了。
霍渊狭眸深深看她。
他轻轻摸了摸沈初梨的手背,“阿梨,我这样今日是走不了了!让我留下过夜吧,我睡地上也行!”
“放心,我现在这样,对你做不了什么。”
沈初梨犹豫。
霍渊又裹紧被子,委屈道:
“我几日未合眼,失血过多会昏迷的!”
沈初梨无语,“霍渊,你真烦人,你怎么像个小烦人精一样?还碰瓷,好幼稚!”
霍渊纠正,“我不小。”
沈初梨被他的不要脸惊到!
霍渊轻轻蹭了下血迹,起身取出她的药箱,轻车熟路打开,拿出药酒和纱布放在她手边:
“我若此刻出去,旁人问起伤势,我说被媳妇打了,这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儿子?一出生爹娘就闹别扭?”
霍渊看出来了,阿梨虽然没松口,可他们有共同的孩子,他不信她不心软
沈初梨小脸崩的紧紧的。
片刻,她接过药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