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,定让你嫁给摄政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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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产房内。
霍渊望着沈初梨苍白的面容,谢凌霜的话还在耳边回响:
“你走后王府着了火,梨梨九死一生逃出来,又在娘家受委屈,寻到你时却见你和沉璧在雨里拉扯,换谁受得了啊!”
他小心翼翼勾住她的指尖:“夫君错了。”
沈初梨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开他的手,侧身转过去,拉起被子蒙住脑袋,不想理他。
霍渊轻拉被角,把她小脑瓜露出来。
沈初梨一动不动,装死。
他起身,走到她面前半蹲下来,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脸:
“不听我解释,就直接给我判死罪吗?”
沈初梨猛地抬起头,一口咬住他的手指。
因为生气,她咬得挺重,口腔里很快有了淡淡血腥味。
霍渊却一声不吭,任由她咬着。
她松开嘴,撑着身子坐起:
“霍渊,你是不是傻?不知道把手收回去?”
霍渊轻轻擦了一下血迹,“怕你硌到牙。”
沈初梨一时语塞。
她烦躁地翻了个面儿,变成趴在床上,然后蠕动身体,从床榻上滑下去。
即将滑到地上时,霍渊手掌垫在她身下:“乖乖,你刚生完孩子,不能着凉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沈初梨一个猛子蹦到地上,全部重力压在他掌心,见他蹙眉,才优雅地转了圈儿,稳稳从案几上拿了杯水,慢慢喝着。
霍渊望着她,喉头滚动,终究没出声。
喝完水,她歪头看他:“有什么好解释的?霍渊你先出去吧,我一看见你就想起沉璧,恶心!”
他凝视着她青白的小脸,缓缓开口:
“我找她是为取一样东西,发誓这三日与她毫无瓜葛,今后也不会有任何牵扯。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解决好一切!”
他刚吸收完蛊虫,心口隐隐疼痛,但不重要。
沈初梨伸脚踹他,被霍渊握住脚踝,给她套上罗袜。
沈初梨闭上眼睛,一把拽下袜子甩他脸上,“不穿!”
他弯腰捡起,又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