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多事,可谢长晏经常在她面前帮沈初梨和霍渊说话,她对这姑娘印象不错。
于是,她想当回和事佬。
谢凌霜的马鞭在空中甩出个脆响:
“我在战场上见多了虚虚实实,眼睛有时也会骗人。霍渊那家伙,和长晏不一样,今日若是我弟弟,我一定扛着你连夜跑。”
她忽然勒住马,“小丫头,你可给过他解释的机会?”
沈初梨摇头,“三日前他说要处理军务,可我却在驿站看见看见沉璧往他身上靠。凌霜姐,我知道不该多疑,可当年霍景恒与高南柔也是这般”
话未说完便被谢凌霜打断:
“打住!那霍景恒算什么东西?霍渊若真对沉璧有意,何须等你嫁进来?我听长晏说,是沉璧单方面喜欢他。丫头,你放心,若那姓沉的胆敢纠缠,我打断她的腿!”
沈初梨心中一暖,低声道:
“我知道夫妻之间应当信任,就算我真的要和霍渊算了,也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是。”
她顿了顿,“可是我好累昨天刚和家里闹翻,满心盼着他能在身边,又怕耽误他军事。结果他却和别的女人无论何种原因,我看到他和沉璧站在一起,我都难受。”
谢凌霜沉默良久,轻声问:“梨梨,你嫁给霍渊,是因为爱他吗?”
沈初梨望着远处,声音发颤:
“起初是赌气,想让霍景恒看看我过得多好。可霍渊对我太宠爱了,宠到我渐渐觉得,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?就这样一辈子,也挺好。”
她捂住脸:
“霍渊太有魅力了,不知不觉就让我陷进去了。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,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骗我?我爹娘他们,甚至连祖父都当初我拼命维系着和大家的关系,现在想来,简直是个大傻逼!”
泪要落下,她胡乱擦了一把,“如果能一辈子瞒着也就罢了,为什么偏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呢?我连怨祖父的资格都没有,他是家里唯一疼我的人,我怎么能怪他?还有霍渊,我一直相信他和沉璧清白,可是他和沉璧在一起三日,我真的接受不了。”
“刚才在驿站,我看到他们在一起,我真的控制不住想冲上去这种失控的感觉太熟悉了,就像当年高南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