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你快去追她”
话没说完,她看见霍尤川站在窗边,拳头紧握,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。
她一下子傻在原地,好半晌才慢慢走近:
“是你告诉她的,对吗?你告诉她摄政王和沉璧在一起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她!”
霍尤川低头不语。
她站在他身后:“霍尤川,你就是个懦夫,明明喜欢她,为什么不敢说!”
霍尤川红着眼眶:“住口!你什么都不懂。”
王舒月顿了顿,扯出帕子,胡乱替他擦脸:
“是,我不懂,但我知道,男儿有泪不轻弹,像你这样的人,和我提出的那个交易,连命都能不要,还有什么好哭的?”
“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难处,但人不能忘了初心,霍尤川,你的初心是什么?”
他的初心
是希望她幸福啊。
抽噎声渐渐止住,霍尤川突然转身,抓起墙角的竹伞,大步往外跑。
跑到门口又猛地刹住脚,侧头看她,低声说了句:
“等一切结束,我送你回家。”
-
沈初梨策马狂奔,赶到驿站时,泥路难行。
她下马,牵着雪团慢慢走。
雪团将马头凑过来,不停地蹭她的脸颊。
“雪团,我相信霍渊,别担心。”
她轻抚马鬃,掐指算了算时辰。
现在戌时,还不到三日。
等会儿,霍渊应该就回来了
她不想催他,便没让绿豆送信。
雨势渐小,她站在回王府的必经之路上,静静等待。
亥时
子时
始终不见霍渊的身影。
她唤来绿豆,让它送信。
绿豆飞走后,雪团用马尾轻轻扫着她,仿佛也感受到她的不安。
沈初梨勉强一笑,“或许路上有事耽搁了!”
她孕晚期,这几日又一顿折腾,就算体魄再好,此刻也觉得疲倦
她给自己把脉、扎针,靠在树上,抚摸着肚子跟孩子说话:“宝宝,爹爹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半个时辰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