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梨白嫩的小脸上,除了眼泪,就是鲜红的指痕,触目惊心!
“呜呜,难看死了,不要看我”
沈初梨挣扎着,抖着手将自己的脸藏起来。
自打温胭出事,她就像个陀螺没停下来过,刚才用铜镜看了一眼,自己丑的像鬼,她才不想让霍渊看到
可霍渊直直盯着她,语气不容置喙:“阿梨,告诉本王,谁打的。”
静娘莫名感觉背后一阵凉意
果不其然,沈初梨扫了一圈,抬手就指着她告状:
“是她!她指我还骂我,呜呜呜”
霍渊凌厉的眸子扫向静娘。
静娘:“?”
这死丫头,怎么长个嘴胡说八道呀!
“老奴”
话音未落,霍渊一个眼神,静娘被魏绍按在地上。
那只指过沈初梨的手,被摁住。
霍渊穿着玄色靴子的脚,轻轻踩过去,缓缓用力
他面上冷酷无情。
“这只手吗。”
静娘痛得尖叫,但魏绍牢牢地捂住她的嘴霍渊脚下蓦地用力。
静娘的手骨‘咔’一声断了。
“这次是一只手。”
霍渊居高临下,“下次,本王就让你变成一具飘在水沟里的尸首!”
魏绍松手。
沉璧被吓得呆住,回过神,她一下扑过来,“奶娘你没事吧!”
静娘痛得失去知觉。
沉璧不可置信看着霍渊。
霍渊与她对视,脸上冷漠到一丝表情都没有,沉璧却看出了威胁。
她嘴唇动了动,想说什么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!
霍渊收回目光,轻轻抱起沈初梨,大步走出屋子。
此刻,只剩沉璧和静娘。
沉璧慌忙叫来医师,给静娘处理伤口,医师告诉她,手骨粉碎,算是废了!
沉璧哭成泪人。
静娘缓了许久,才颤着声音,“早知道,今天就该在饭菜里下药,直接让人轮了那、那两个贱人——”
“奶娘,是你做的,真的是你做的”
沉璧泣不成声,“我就说不对劲,他们没真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