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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乖,刀锋偏三寸。”
霍渊看了一会儿,挽起袖子握住她的手,薄唇擦过耳垂:“切鱼和杀人一样,当这样斜切,一击毙命。”
霍渊下手干脆利索,鲈鱼幸福的去世。
结束后,他用腰腹轻轻顶了她一下,“学会没?”
沈初梨察觉后腰的异常。
这哪是教她切鱼?分明是借机撩她!
正要嗔他,腰间大手一转,未来得及反应,便被笼入温热的怀抱。
紧接着,细碎的吻铺天盖地落下。
直到沈初梨喘不过气,才作罢。
“这是学费。”霍渊含住耳珠低笑。
这还没完。
待用完膳,这粘人劲儿更甚。
沈初梨去取杨梅汁,他非要环腰同往;她往廊下喂锦鲤,他偏要握着手同撒饵;就连更衣沐浴,也要抱着她一起洗
总之,今晚的霍渊,像个粘人的大型狗狗,总想把沈初梨全部包裹住,让她沾满他的气息,让她靠着他、抓紧他。
他在害怕。
入夜缠绵时,前戏做的很足,把她全身都吻一遍,缱绻又温柔。
“痒霍渊,住嘴。”
沈初梨终于受不住,推了推他黏在那处的脑袋,他反而变本加厉,蹭来蹭去的。
沈初梨被他这流氓行径气笑了,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打量每一寸,“你今日是怎么了?”
霍渊没有回答她,只低下头,把脸埋在她掌心上,像个孩子一样嘟哝道:“我害怕。”
沈初梨莫名其妙,“怕什么?”
“怕你嫌我老,不要我了。”
说这话时,他的呼吸,一下一下,温热地打在她手心上,痒痒的,让人心跳加速。
“谢长晏说,那个陆今野在追温胭,说要熬死他,我忽然想起,我和谢长晏一样大,阿梨,如果有个小你十岁的弟弟追你,你会不会心动?”
说完,他抬起头,直直望着她,等着答案,那双眼睛像是蒙着一层薄雾。
沈初梨有些好笑,他这副样子看起来,有些违和的脆弱和可爱。
“哎呀,没准嘞。”
她笑嘻嘻坐在他身上,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