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,哪里吃的下去,连忙用手把杯子一捂。
“不必了,我不太会喝酒。”
“看看,文化人就是不一样,谦虚。
祁大才子,今年春节乡政府聚餐,你可是大杀四方,喝了整整一瓶多白酒。
结果不但屁事没有,还能自己走回宿舍睡觉,这事乡里谁不知道?”
被拆穿后,祁同伟只能另找借口:
“大家有所不知,我前两天在京州,陪省里的领导吃饭,喝了好多酒,当场就吐了一地,现在胃里还难受得很,所以今天真不能喝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可以理解。”刘彬一听省领导这几个字,立马庄重起来,口气也松了不少。
“只是,乡镇工作哪有不喝酒的,要不这样,你少喝一点,意思一下就可以了。有田,给祁大才子换个杯子,最小的那种。”
新拿来的杯子是袖珍版的,至少要三四杯加起来才有一两,确实没什么负担。
而且刘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祁同伟也不太好当着众人驳他的面子,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反正他打定主意,自己不敬酒,人家要敬的话,就喝一杯,而且最多只走一圈,多了不候。
很快,祁同伟便和桌上所有人都喝了一杯,面对其他人,他都是干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