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手下的人。”
帝克莱尔听到这句话后神色不明。
他向后倒靠在椅背上,双手交叉放在桌面。
他轻笑,“你似乎,也并没有管得多好。”
他将资料网点开,“南联盟被弹劾的次数,首席自然对此,一概不知。”
帝克莱尔直直地看向站在对面的亭鹤,他勾着唇。
“怎么,你大老远地跑过来,是来和我兴师问罪的吗?”
他的语气非常的寒,有种被触底反弹的惹恼。
亭鹤向来不是什么软柿子。
枝鎏不见了,已经快要了他半条命。
“靖律在哪里?”
“靖律?”
帝克莱尔松松领口,他像是被束缚得有些紧。
“吊着一口命,怎么,你是来慰问的?”
亭鹤蹙眉。
靖律的作战实力如何,他是非常清楚的。
能让靖律伤成这样,亭鹤实在是有些怀疑。
但是他话题一转,“听说陛下最近一直在,发疯?”毕竟他对军团长的伤势如何,并没有多大的兴趣。
也许他到了病房可能只会说一句,靖律曾经对他说过的话。“看来你还活着。”
帝克莱尔神色微眯,他丝毫没有表现出被人挑衅而惹怒的模样。
“发疯?”他重复地又一次的反问,并且忍不住轻笑。
“我不是一直都在吗?”
亭鹤将手握拳,他真的会忍不住想要打他。
“那首席是想做什么?阻止我发疯吗?”
他站起来,眼中是兽性的火。
如果不是亭鹤。
枝鎏就不会离开帝国。
如果不离开帝国,靖律精神和他的精神就不会陷入崩溃的边缘。
如果不是因为陷入了崩溃的边缘,靖律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基因崩溃,导致现在还是吊着一口命。
他也更不可能,给那些贵族来一次反咬一口的架势。
而最为重要的就是。
那些其他的围在她周边的臭虫,也不会这么多,多到让帝克莱尔感到厌恶。
亭鹤现在不想和他纠结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