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这更像是另一个种族的语言,一种古老的,很有力量的文明而产生的语言。
其中的音调很是婉转,甚至给人有种在唱歌的即视感。
他似乎明白枝鎏并不能听懂。
他锋利修长的指尖小心翼翼地避过枝鎏,他用不那么残忍的指腹触碰上枝鎏的脸颊。
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,好像是他越过千山万水,不停地奔赴赶来只为了能够触碰她。
高挺的鼻梁靠近枝鎏的耳垂,这种极近的距离让她有些不适,但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很过分的下一步接触。
他只是微微用力,不停地轻嗅,像是在不停地确认她的气味,又像是在不停地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自己的标记。
“等……我。”
这是鱼尾在摩挲着她的腰间,那双青黛色眼睛紧紧看着枝鎏,终于说正确的语言。
枝鎏并不明白等什么……
或者说,为什么要等他。
他又是谁,从哪里来,是什么人,或者应该说是什么物种。
在这种深深的疑惑下,一抹白光突然刺入眼睛,枝鎏下意识地闭上眼睛,腰间的桎梏感瞬间就不见了,紧接着就是鱼鳍飘逸的触感拂过自己的脸。
这是一种湿湿的气味。
“唰!”
枝鎏被人从湖水中抱起。
她半懵地再次睁开眼,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温润的脸庞。
正在她想要挣扎时,一条银白色的小蛇就动作熟稔地爬上了她的手上,而后轻车熟路又自然的盘在枝鎏的手腕处,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。
在感受到枝鎏的目光后,它亲昵地俯下身蹭了蹭,并且伸出红信子舔去了手腕上的水珠。
蛇尾不满地摆动了几下,然后就得到了主人的警告。
这很明显了,抱着自己的人是陆衍。
“那是鲛人。”
他的声音很温润,给人一种沉稳的熟男气质。
一身漆黑的简易作战装,利落的短发和结实有力的臂膀。
眼睛并没有看向枝鎏,他落到湖面上,波光粼粼,看不出先前发生了什么。
“鲛人?”
陆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