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和死亡是并存的。
但是在这一刻,亭鹤用力的感受枝鎏的存在。
可是您不是死亡……
“往前跑,别回头,我数一二三,就按住这个按钮,它会送你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只是三下两下,亭鹤就做出了取舍。
同时他也对帝克莱尔表示了真切的慰问。
多亏了他的大义放弃,才能让自己遇见如此鲜活的她。
“嗯?亭鹤你要做什么?”
“一”
“亭鹤你别乱来!”
“二”
“亭鹤!你快住手,我不需要这样!”
“三!”
亭鹤笑着替枝鎏按下了按钮,在这一刻锋利的五官露出桀骜不羁的神色,“我能有什么危险,一点儿小伤而已了。”
“砰!”
装置起飞得很快,迅速就不见了影子,枝鎏腰间的温度仿佛还在手边。
“那么,就剩你们了。”
他停下奔跑的步子,整双灰色的眼睛中晦暗不明,亭鹤微微歪头躲过了蜘蛛吐出来的蛛丝。
他松松地站在原地,将右手的皮质手套摘下。
那是一只全是金属器械的手。
不,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手了,这是武器,这是冷酷没有感情的兵器。
气质中的稳稳当当被狠狠地撕扯开,手套就像是某种封印,可以让他内心深处的暴虐和不受控停留在稳定的波动范围。
这种丑陋的,发疯般地以自虐来获取人类范畴内以上的能量,是亭鹤从小被植入的基因。
这种基因让亭鹤在南联盟当上盟主,也让亭鹤游行在无数个死亡的夜晚。
在这一刻,亭鹤已经不能完全称得上是人,他已经成为了一种人型兵器。
这是当年那场实验中最为成功的试验品。
也正是当年的成功,才让亭鹤活了下来,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南联盟,一举靠疯子般的狂暴夺得了南联盟盟主。
那双灰色的眼睛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黑色,红色已经遍布整个瞳仁。
他反手轻松地将蛛丝扯开,锋利的五官没有一点表情。
在这样失控的边缘,他还是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