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克莱尔迎风大步离场,甚至脚步带着些杂乱和无措。
那些帝国的蛀虫基本上都已经在自己的手中,这是帝克莱尔幻想过的很多次场景。
为此他不惜蛰伏着一直扮演着一个暴虐疯癫的皇帝,一直戴着温和绅士的面具,时刻让那些繁琐的教养刻在自己的身上。
但是这一次称得上是完美的结局,帝克莱尔生出了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,他在里面待的每一分每一秒,听着下面的人相似的口吻。
没有找到。
下落无踪。
他就忍不住想要颤抖,这已经不是他的心在颤抖了,是他的身体想要颤抖。
以至于他在演这场发落的戏份时,他控制不住的愤怒,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,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自找她的心情。
面对这种不在计划之中的情绪,面对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情绪,他仿佛又回想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。
那个帝国优秀骄傲的女将军,最后还是不受自己控制地匍匐在那个皇帝的脚下。
帝克莱尔厌恶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心。
厌恶不受自己控制的一切。
更加厌恶被人掌控情绪和心跳的反应。
但是此刻,他被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折服了,帝克莱尔在推翻那些摞成高高一叠的文件时,是带上了已经积攒很多的愤怒和自我放弃。
好像他放任这种情绪发展,他的心就可以不那么疼痛,好像就可以告诉自己。
看,这不过是基因带来的弊端,发泄出来就好了。
可是为什么,那颗胸腔中跳动的温热心脏,还是在持续的麻痛,就连他的大脑似乎都开始在麻木的走动着。
就像行尸走肉,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一点劲,明明他已经成功了,明明他不用在顾忌任何人了。
“陛下,你刚刚的那番话,想必已经完全震慑住那些老家伙了。”阁老微笑着从大殿中走出来,对着帝克莱尔恭维到。
在这一刻,帝克莱尔并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大殿上的事情,因为这仿佛就会让他更加不由自主地去想到枝鎏。
“为什么接应的人没有接应到。”
其实帝克莱尔是留了备用方案的,他有派人在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