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鎏用力握住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胶囊,她谨慎地犹豫着,然后算着手里的麻醉剂。
“你想用那种三脚猫的功夫对付我?”亭鹤玩味地笑笑。
笑意却不达眼底,“我可没有被谁下了死命令,要认清现实吗?你其实并没有选择。”
他慢悠悠地又往前走一步,压倒性的侵略目光笼罩下来,枝鎏沉默地点头。
“一分钟。”
说完他就转过身,用身体挡住了枝鎏。
一分钟过后,完全改头换面的枝鎏根本看不出任何先前华贵的模样,就是妥妥地扔进人堆里也找不到的路人甲。
“伸手。”
亭鹤看了几眼,倒是比较满意的点头,然后在看到她手臂上的血痕后,轻轻的皱了眉。
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罐很小的装了粉末的瓶子,然后紧接着往伤口处撒了撒。
“嘶。”
像是盐撒在伤口处的疼痛让枝鎏不免轻吸一口气。
这人是想要疼死她,然后把她折磨致死吗?
这个想法刚冒出来,亭鹤的手就一愣,似乎有些尴尬。
遭了,忘了眼前的人不是那群皮糙肉厚的爷们。
啧,一着急用错伤药了。
但是被枝鎏看了一眼后,本来有些抱歉的话到了嘴边又不在乎地吞了下去,“行了,既然好了那就走吧。”
好了?
枝鎏疑惑的看向伤口,发现那里果然瞬间被修复了,就是刚刚接触皮肤的时候比较疼。
所以,刚刚这个人是在给自己疗伤?
“跟在我后面,如果有人问你是谁,你就摇头,我会告诉他说你是聋哑人。”
说完后,亭鹤就先一步走出去。
枝鎏深吸了一口气,前方全是未知的一切,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,能不能活着离开她也不清楚。
但是现在除了跟在他身后离开,她也别无他法,至少从他可以躲过那些人的抓捕就可以看出他很厉害。
以自己这手段,是根本不可能跑走的,或者说,就算跑走了,真的能出帝国吗?
枝鎏回头看了眼换下来的衣服,它们被丢弃在角落里,只要转身,她心中有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