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团长已经到中心城了。”
阁老站在帝克莱尔身后说到。
帝克莱尔擦拭器械的手微顿,他漫不经心的放下,“知道了。”
阁老恭敬的说道:“一切都在计划之中,陛下果真不愧神机妙算。”
帝克莱尔垂首,神机妙算吗?
他沉默不语,摆手示意阁老离开。
帝克莱尔站起身,目光有些空泛,背后是德赫拉皇室鲜艳的旗帜,喃喃间居然有一些自言自语的味道。
“这是对的吗?”
被纯血触摸过的兽类拟态仿佛在怀念最初的温度,胸腔间的心脏在跳动着诉说炽热。
可是帝克莱尔低头抬手,只剩下冰凉器械带给他的麻木。
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他知道,只是他不该去那样对待一颗真心,今天他还拥有,明天过后,他的心也一并将被带走。
可是,帝王啊,本就不该生出心来。
这是他应得的结局,帝克莱尔平静的注视着徽章,和徽章下糜乱的腐败。
埋藏的罪孽中总要有人牺牲,从他在仪器中见到枝鎏的那一眼,就确定了今天他做出的决定。
不论他的心如何,不论谁是冕下。
日光渐大,鸢尾花徽章被帝克莱尔轻轻佩戴至胸前,他谦和有礼,绅士从容的离开了房间,就好像没人来过。
桌子上只剩下孤零零的器械。
临近中午,枝鎏哼着小曲坐在花园里等着靖律的到来。
她的手指划过光脑上的各种信息,圆桌上放着刚刚她接到的斯洛送的礼物。
枝鎏瞅了眼,又瞅了眼,虽然心里好奇的紧,但是又已经答应斯洛了,断然做不出把东西拆开的。
于是她掂量了几下盒子,包装的很精致,可是却并不大也没什么重量,里面会是什么?
又凑近闻了闻,什么也没有。
正当她决心先把东西放起来,免得看着了一直想要探究到底,让人实在心痒痒的时候,靖律就到了。
枝鎏赶紧把东西放到桌子上,然后过去接靖律。
其实平心而论,也许是因为星际时代人们的基因经过改良,所以大部分其实都是俊男靓女,这也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