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鎏和斯洛悠闲的走在草地上,让枝鎏不禁回想起了以前生病的时候,自己在病床上往下看,看到痊愈的病人在草地上放松自在的行走,跑跳。
当时的她无比羡慕,而羡慕的事情又回到了她身边。
这是被确定痊愈后,不可置信后完全放松地感受小草的感觉。
“所以,我的存在会影响你们,让你们违背自己。”
枝鎏站在老槐树边,她用手触摸,然后侧过头,语气较为笃定。
斯洛抬手也跟着一起放在了老槐树上。
“没有什么是永恒或是一成不变的,您的存在就像树,我们就如同凌霄花。”
“您或许不用把这一切看成是影响,因为对我们来说,这是服从本心的吸引,是心甘情愿的被救赎。”
斯洛笑笑,是好看的弧度。
在此之前,这种温柔她在帝克莱尔,靖律的身上也看到过。
“我们的活着,是无法避免的基因污染。而高纯度的血脉可以让我们不被影响,做回真正的自己。”
“所以您看,不是您将影响我们的一切,而是在将我们从这片泥泞的沼泽中解救出来。”
枝鎏不太能够理解,不太能够理解这听上去有些玄幻的事情。
就比如此时此刻,因为不太理解,所以就更想要亲自体会,自己是如何带来影响。
“冕下……”
斯洛惊促的抬眼看向枝鎏,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将手和自己的手靠在一起。
你可以非常清晰的感受到,自己旁边停靠的温热,白皙纤细手腕下奔涌不停的血液的溪流。
斯洛笑的很真切,甚至那声‘冕下’都带着些纵容和渴切。
枝鎏有些不太好意思,被斯洛的笑声惹的更加想把手收回来。
懊恼的反应落到斯洛的眼里,他神色柔和。
“冕下是想看看您是如何做到将我拉出泥沼的吗?”
斯洛说完后,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,随即又满足的喟叹道:“您看,我的心情在您的手中,您愿意向我靠近,它便为您跳动的更加热烈。”
说着说着,在枝鎏的一声惊呼中,他随意的拨动了头顶的棕色狐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