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能猜出来。”
识之律者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讶的神色：“果然，老古董对你的评价没错，你就是一个老阴货。”
“……”
一旁神之键幻化出来的符华听到这话，脸上闪过了一抹人性化尴尬，她没有想到小识的性格竟然这般直来直去，什么话都说……
“多谢夸奖。”
而也就在这时，电话中传来了奥托那平静，一点都不生气的平和声音：“第五律者，琪亚娜应该在你身边吧？”
琪亚娜冷哼一声：“哼，奥托，找我做什么？”
“琪亚娜，你一直在我的观察名单中。”天命总部中，奥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：
“过去许多年你的一切行为，从不曾脱离我的视线。
“对于你的一切行为，我都做过预测。
“对于你的人生，我也有所规划。
“只是过去一个月时间，你的一切行为打破了藩篱，与常理！”
德丽莎听到这儿忍不住了：“爷爷你过去竟然一直监视琪亚娜，你太过分了！”
原本就对于奥托极为看不过去的，瓦尔特杨也发出了怒斥的声音：“奥托，你果然是一个变态！！”
“我的孙女德丽莎，还有逆熵盟主瓦尔特你们竟然也在？”电话中传来了奥托那充满意外的声音：
“既如此，请让我奥托，天命大主教来诉说一个真相。
“琪亚娜·卡斯兰娜。
“其实是我实验室用真琪亚娜+2000年死去的第二律者西琳提取的细胞，制造的第二律者实验体，编号k423！”
这一番话语传到了在场众人心中，令在场许多人的内心都发生了震动，特别是雷电芽衣。
她想到了在长空市社的时候，琪亚娜对复制人瓦一特所说的那一句话：
我们都是复制体。
最初，雷电芽衣不明白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，但现在雷电芽衣明白了一切。
而不远处的德丽莎，她曾经也是奥托的人体实验产物，更准确的说是用圣女卡莲身上的某种物质培育的，她一直以为在很早的过去爷爷奥托已经停止了实验。
却不曾想，直到现在也还在继续，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