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次“投怀送抱”苏璃棠,景暮笙的眉心皱起。
看她是从春和苑出来的,便知方才是和沈诗吟在一起。
这些日子他也听说苏璃棠每天都会去春和苑,和沈诗吟的关系很是要好。
莫非是想通过沈诗吟打他的主意?
脑子里千回百转后,景暮笙的脸色瞬间冷下,猛地怀里的苏璃棠:“自重。”
“”
苏璃棠一头雾水。
对上景暮笙警告的眼神,才知道他误会了。
她赶忙解释:“二爷别误会,妾身没其他非分之想,方才不是故意的。”
哪个假装制造机会投怀送抱的女人会说自己是故意的?
苏璃棠这番解释非但没用,在景暮笙这里就是欲盖弥彰。
看着越描越黑,苏璃棠索性也不解释了,垂着头不再说话。
“不说话就是默认?”
“”
苏璃棠实在无言以对。
要说她双腿酸软站不稳,还不都怪他?
昨晚他若温柔些,她也不会这般站不稳。
苏璃棠不说话,就在心里生闷气。
景暮笙冷呵一声,从她身边离开。
苏璃棠实在没忍住,对着他的背影翻个白眼。
景暮笙正好回头,两人四目相对。
看吧,就是舍不得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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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暮笙来到春和苑,找沈诗吟要来上次的那瓶香膏。
他仔细闻了一下,和晚上在“沈诗吟”身上闻到的香味还是有区别。
这瓶香膏没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感觉,但从“沈诗吟”身上散发的香味有。
每次闻到那股香味,他都乱了分寸。
以前他对自己的定力从来都是有信心的,到了“沈诗吟”这里,他的防线守不了一点,被她屡次攻陷的溃不成军。
指尖摩擦着瓶盖,景暮笙转眸问沈诗吟:“昨晚你身上涂的是这瓶香膏?”
沈诗吟被问的心里一紧,不知昨晚苏璃棠是不是露出什么破绽,稳住心神道:“是,怎么了?”
景暮笙没说什么,把香膏还给了她。
沈诗吟一时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