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还有一把子力气呢,伤好了他还下地干活,一天还能干八公分呢。

    当兵的哪个不是身体有点暗伤呢,再加上他还受过大伤,到四十多岁的时候体质就不行了。

    他还不愿意接受补助,后面商量一致决定把这头驴就是给他单独养的,每天就割草喂驴,每天算三个公分。

    不忙的时候就让他驾车出去挣点外快,或者哪家有事包他车出去,给钱就行。

    他每隔几天就要贴药膏,不然那腿是真受不住,大队里大家都尽可能的想帮助他。

    可惜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饭,能做的事也有限,最多帮忙多割草喂驴而已,要么等到雨季了上山采蘑菇的给他分一点。

    其他的就真的无能为力了。

    都已经剥开了,赵老头也就顺势吃了,细细品尝嘴里化开了香甜的奶香。

    也不再推辞了,手里的另外两颗糖他直接揣进口袋了。

    留着慢慢吃。

    他孤寡老头子一个,还是行动不怎么方便的,身上也没什么可图之处的。

    几颗糖而已,他就收下了,要是她哪天需要用车就给她行个方便就是了。

    而且看她这自然样子,就跟对待认识多年的朋友一样,让他想起年轻时候在部队的日子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他们几个战友也是有什么好东西都相互分享的…

    赵老头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禾聊天,一老一少倒是相处得挺和谐。

    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,司禾对他感观很好,相处起来没有隔阂,熟稔得很,赵老头也乐意多提点她几句。

    告诉她大队里好多事情,还有每天要上工的工作内容什么的,虽然这些她都知道,但她还是很乐意再听一听的。

    司禾知道这个老头活得最是通透,上辈子他也曾劝过她几次,让她选男人的时候擦亮眼睛,不要一眛的只知道付出。

    可能那个时候他已经看出沈示白并非良人了吧,可惜她当时被爱情迷了双眼,什么话都听不进去。

    说起来,等下回去可要见到人了,现在她自我调节得差不多了,相信见面的时候不会露出憎恨的表情了。

    他们可还要在知青院共处好几年呢,有的是机会让他付出代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