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怀里紧紧抓着的网兜。

    “啊?哦哦,娘就是给你清点清点,怕你落东西了,还给…给你,放这了,等会你拿回房间。”

    司母冷汗直冒,她怕呀!

    东城赵家的事他们这片的谁不知道啊,赵家娶了个儿媳妇进门,每天天不亮就被叫起来干活,干得最多吃得最少。

    就连怀孕了也不放过,使劲搓磨她,生了个女儿出来更是变本加厉的搓磨。

    有次孩子生病发烧,那儿媳妇苦苦哀求,头都磕破了还没让送医院,甚至一颗都不给。

    听说孩子死的的时候,身上都是伤痕,瘦得只剩下骨头,五岁的孩子还没三岁孩子长得高。

    自那以后,那家媳妇就变得沉默寡言,只知道埋头干活,听说是出去了一趟,还因为这个耽误了做饭又被打了一顿。

    当晚他们一家全部被老鼠药毒死,连八岁的小金宝都不放过,半夜一把火全烧了。

    听周围的人说,她就在火里面跳舞,笑得特别开心。

    司凤这会害怕的用手捂住嘴巴低声啜泣。

    她更怕啊,她就跟司禾睡一个屋子,她半夜是不是有起来对她动过杀心。

    “知青办给下乡知青的补贴是五十块钱还有票,你才给我十六,剩下的哪里去了?”

    司父两眼一黑,不是说了全拿给她吗?对着司母低吼,“拿给她!”

    就最后两天的时间,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她,非得搞出这种事情。

    “娘这就给,这就给。”司母哆哆嗦嗦的从裤子内口袋拿出钱,她就不该贪这个心。

    “给司凤做的那床棉被,给我拿走你意见吧三姐?”

    “拿走拿走!我不要了!呜呜呜……”司凤崩溃了,她现在一看到司禾就害怕。

    那么大的力气,半夜会不会把她也撕成两半啊。

    “既然没事了,那就这样吧,大哥二哥也别躺地上了,这么大个人了,还跟小孩一样。”

    说完她就提上网兜还有钱回屋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我们是不想起来吗?根本就是疼得起不了身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见她走了司凤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,不过没敢放声哭,她她吵到司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