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精华,能提神醒脑,延年益寿。\"
满座权贵学着吸食,很快,雅间内烟雾缭绕。
有人闭目陶醉,有人谈兴大发,更有人当场作诗,称此物\"一口登仙\"。
\"燕山伯,此物价值几何?\"
盐商刘胖子眯着眼睛问,他已经抽到第二枚。
张克微笑:\"今日所赠皆为"至尊款",市价百两一斤。不过\"
他故意顿了顿:\"产量有限,每月只供百斤。\"
\"我订五斤!\"刘胖子立刻拍桌。
\"我也要三斤!\"
\"给我留两斤!\"
张克看着争先恐后的富商们,眼底闪过一丝冷光。
他早算准了这些人的心思——越是限量,越要争抢;
越是昂贵,越显身份。
还好没浪费老子送出去那么多“体验装”。
与此同时,千里之外的雁门关外,枯草在朔风中簌簌作响。
一支不该出现在此的军队正潜伏在山谷中,布面甲上覆着厚厚的沙尘。
济尔哈琅用粗糙的手掌抹过脸颊,指缝间簌簌落下细碎的沙粒。
他下巴上的胡须早已板结,像是沾满了黄褐色的泥浆。
这支本该半月前就抵达的军队,此刻才拖着疲惫的步伐摸到关外——
草原上突如其来的部族混战,让他们不得不多绕了三百里戈壁。
\"范家的人死哪去了?\"
济尔哈琅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,手中的马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。
斥候小跑着过来,皮甲上的铜钉在暮色中泛着微光:
\"贝勒爷,找着了。范家老三亲自候在羊马坡。\"
夜色渐浓时,几个黑影贴着山崖摸进军营。
为首的年轻人穿着湖蓝色杭绸直裰,腰间玉佩在行动间竟不发出半点声响。
\"贝勒爷。\"
范三公子抱拳行礼,声音轻得像风吹过草尖,
\"家父在城外备足了粮草。这是雁门关最新的布防图。\"
他递过一只油光发亮的皮筒,又道:
\"北城门值夜的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