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俘虏当流星锤甩了起来。
\"让你们告密!让你们多管闲事!\"
“哈哈哈哈哈!!!”
每甩一圈都像是在抽李骁那张臭脸。
东堡城头上,月托看着这场单方面屠杀,指甲深深掐进墙砖。
他精心准备的决战,还没开始就变成了围猎场
。那些饿得拿不动刀的士兵,此刻正被魏军像牲口一样驱赶。
\"放箭!
放箭啊!\"
月托嘶吼着,却看见守军连弓都没有
冬天已经把最后一批弓弦煮了充饥,用的就是弓身。
煮弦燃弓身,弦在锅中泣;
本是同弓生,没我咋御敌。
城外,吕小步玩得正嗨。
他套住个军官的脖子,抡起来砸翻了三个逃兵。
\"爽!\"
这可比在营里憋着强多了。
北面的赵小白看着吕小步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这杀才就喜欢把血腥的战场当成游乐场。
\"收紧包围圈!\"
赵小白冷声下令,\"放回营的活,想逃出去的死!\"
他麾下的精骑如同训练有素的牧羊犬,
精准地压缩着燕军的活动空间。
南面的霍无疾则展现着令人胆寒的骑术。
他整个人几乎贴在马腹上,雁翎刀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死亡弧线。
刀锋总能精准地避开甲片,从铠甲的缝隙间切入咽喉。
那娴熟的动作不像在骑马,倒像是与战马合为一体在草地上滑行。
西面的李骁骂骂咧咧地踢着石块——
这个方向几乎没多少人逃跑。
毕竟大军就是从西边压过来的,逃兵们又不全是傻子。
\"他娘的!选错方向了!\"
李骁气得直捶马鞍,\"早知道就该跟吕小步那混蛋换位置!\"
东堡城门前,月托带着仅剩的百余名东狄亲兵堵住了溃逃的燕军。
他气得浑身发抖——
这仗还没开打,自己的部队就先崩了!
带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