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箱于阗美玉、波斯琉璃,还有那个龟兹国的和亲公主
结果消失了,那么久在哪消失的都不知道!
\"大人\"
托合齐凑上前,\"那曹千户若真死了线索断了。\"
\"死?\"
月托冷笑,\"那个被我当众踩着脸都不敢吭声的废物,突然就有胆子叛变了?\"
他猛地将血珀串珠拍在案上:
\"传令!
大燕全境搜捕从燕山卫来回来的逃兵,凡有西域物件的一律上刑!
我要扒了他们的皮做灯罩!\"
窗外惊雷炸响,照亮他扭曲的面容。
那串西域血珀在闪电中泛着红光,像极了公主临行前戴的那串。
月托突然暴起,一脚踹翻刑架:
\"抢钱之仇!
夺妻之恨!
不报此仇,我月托誓不为人!\"
三日后,刑房
地牢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,墙上火把的光映着几十具不成人形的尸体——
都是燕山卫的逃兵,活活被拷打至死。
托合齐捏着一叠染血的供词,脸色铁青。
太邪门了。
几十个人,临死前说的供词大差不差;
财宝是曹千户带他们劫的,还没动手,商队自己扔在林子外跑了。
串供?
不可能。
再硬的骨头,烙铁烫穿肺腑的时候,说的只会是真话。
月托盯着供词,眉头拧成死结。
“真有人会把财宝扔林子外白送?
脑子被驴踢了?”
他越想越不对劲,猛地抬头:“去兵部!
把真定府和燕山卫的战报全给我翻出来!”
三个时辰后。
战报摊开,血供词摆在一旁。
月托的脑子,终于从暴怒中冷静下来,智商重新占领高地。
“栽赃。”
他眯起眼,指尖敲着桌案。
托合齐一愣:
“主子爷的意思是……
有人故意陷害曹千户?”
月托冷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