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地图在作者有话说,战争残酷+爽并存,权力与鲜血交织,阴谋与刀锋并行,最现实的生存法则——要么赢,要么死。)
大魏太平6年,燕州边境,张家堡千户所
黑石垒砌的军堡正对着燕山隘口。
城下驼铃叮当,商队马帮络绎不绝。
丝绸裹着生铁,茶砖压着箭簇。
最肥的羊皮下永远藏着见血封喉的弯刀。
若再忽略关隘城楼上随风晃动的风干白骨;
这倒真像处太平繁华地界。
可惜,这里是张家堡,北疆最肥的走私商路,向来认刀不认人。
“哗!”
千户所后院,粗布掀起的刹那。
二十具玄色冷锻铠泛起幽光!
二十副犀皮软甲皮面上还带着特有的鳞状纹路!
二十把出鞘即见血的雁翎刀!
二十架能连发十矢的改进诸葛连弩!
张克——燕山卫十八岁的少千户直起腰板。
面甲缝隙里透出的目光,像淬了毒的刀尖。
“披甲。”
两个字带着不容质疑的语气。
二十名汉子应命,个个八尺(汉八尺约185)有余。
唯独有个豆芽菜混在中间,矮了整整一头。
“玄霸的甲在左首。”
张克扯动嘴角,“省得你又嫌大。”
那瘦猴似的李玄霸顿时涨成猪肝色:“兄长!我还能窜个儿!”
哄笑声中,铁叶碰撞,铮铮作响。
当二十架连弩同时拉开发丝般的牛筋弦时,杀气压得秋虫都噤了声。
张克随手抛了抛连弩,眼中寒芒一闪:
“都试试合不合手,可别让咱们的‘客人’等急了。”
赵小白眉头紧锁,指节捏得发白;
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:“兄长,当真没得谈?毕竟……”
“毕竟个卵!”
吕小步“锵”地拔出佩刀,刀尖直指祠堂方向;
“张平江那老狗在义父灵前抬出指挥使压兄长时,可曾念过半点旧情?!”
张克抬手按住赵小白肩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