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理成章地铲除了所有前朝与后宫相互勾结的势力。
也趁此将大部分妃嫔送出了宫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雷厉风行,毫不留情。
时砚青一反常态的没有阻止。
令人诧异的是,时砚青在这件事情上竟然一反常态,没有加以阻止。
因为那些人让清妩不开心了,也挡了清妩的路。
天知道他知道有不长眼的闹到清妩面前的时候,他有多么愤怒。
他都不舍得说重了话的美人,凭什么被那些都没有见过她的人那样说。
所以时砚青默认了时文瑾铲除异己的行为。
他也知道,有什么在失控,但他也不是好惹的。
时砚青怀疑时文瑾是故意的。
故意给他看,他有多么‘宠爱’清妩。
可是
时文瑾只是暂时性的偷了他的珍宝而已。
时砚青冷嗤。
而最近的锋芒毕露,已然让时文瑾成为了众矢之的。
这满宫妃嫔,可都是帝王的掣肘,动了一个,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就算不能对时文瑾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,但拖住他——也绰绰有余。
时文瑾已经连续两天因为处理公务而被困在议事殿里了。
他根本无暇顾及后宫,更别说去见清妩了。
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,清妩对此倒是毫不在意。
她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,盘算一下接下来的安排。
直到
铜漏滴答,更声悠远。
清妩睫毛轻颤,她望着帐顶金线绣的并蒂莲,忽然听见窗棂轻响
不是风,是银扣扣环擦过的细响。
有人来到未央宫了。
沉香如缕,丝丝缕缕地飘散在空气中,混合着夜露的清冽,缓缓钻入鼻端。
这味道太熟悉了。
是在摄政王王府里,她经常能闻到的沉香。
月白色的寝衣如丝般柔滑,轻轻滑过肘间。
清妩坐起身来,带起的微风掀起了纱帐,使得那烛光在一瞬间变得明灭不定。
鎏金烛台上的烛火摇曳着,将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