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今天的最后一场戏,终于要上演了吗?
时文瑾漫不经心地侧过头,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,就这样突然僵住了。
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,鬓边那粒东珠随着她倾身的动作轻颤,擦过她细腻的肌肤。
恰好将西斜的日光揉碎成柔媚的光晕,碎金般的光晕落在她莹润的耳垂上。
那耳垂泛着珍珠母贝般的柔光,比东珠还要晶莹三分。
“陛下请用茶。” 她启唇轻语,声线如浸在温酒里的梅子,绵甜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音,仿佛能滴出蜜来。
当鎏金茶盏递到帝王跟前,玉手芊芊。
时文瑾的眉心微微一动,喉结也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。
过快的心跳让他的指尖在茶盏上微微收紧,釉面冰凉的触感却压不住掌心的灼烫。
她是谁?
时文瑾沉默了。
清妩看见玄色龙袍上金线绣的蟒纹张牙舞爪,她的指尖刚要从盏沿撤离,却突然被帝王突然覆上的手掌轻轻压住。
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,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她的手指上,指腹的薄茧轻轻擦过她掌心的软肉,那温度比茶盏中蒸腾的热气还要滚烫。
清妩心底微动。
时文瑾看着美人低垂的睫毛在眼尾投下的阴影,看着她耳尖渐渐漫上的绯色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那笑里藏着三分探究、两分兴味,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灼热。
时砚青啊,这还真是下血本了。
美人玉面,眉眼如画,嘴唇不点而朱,是时文瑾都从未见过的绝世容颜。
美人为他倒好了茶,然后
玉臂如同一条灵动的蛇,沿着袖子蜿蜒而上,轻盈地攀附着。
然后,一个侧身,她如同一只优雅的猫,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怀中。
姿态自然,看上去就是久经调教。
可是